出发点不同,当然不能相提并论。
盛晏庭却一脸轻蔑。
“敢不敢跟我比试?”这话,盛晏庭说的相当自信。
黑马适时抬高前蹄。
一人一马,悬在半空的姿势特别帅。
“这有什么不敢的?丑话说在前头,盛老师,如果您输了的话,就有点丢人了,毕竟我也算是您的学生。”
白杨利落下马。
他将缰绳交给了工作人员,让工作人员带着我在棚里先溜达溜达,他则是选了一匹黑白两色的大马。
两人似脱缰的野马,在炎炎烈日下,驰骋在跑马场上。
一圈,两圈。
在柏林待了两年的白杨,已经褪去青涩,初显成熟,有着少年和男人共用的闯劲和拼搏好胜。
很快就追上了盛晏庭,开始和盛晏庭并排奔跑。
“苏锦妹妹,他们都比上了,要不我们也比一比?”沉湘扬着手中的马鞭儿向我发出挑战。
我不动声色的说,“比不了,我才来,还是新手,不敢比。”
“怕什么呀,我也是新手。”
沉湘哪里给我拒绝的机会,一鞭子抽在我的白马屁股上。
太过突然的动作,使得工作人员没有牵住缰绳。
“苏小姐,抓紧绳子!!”
工作人员在后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