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的占有欲都是强烈的。
哪怕他对我无心,也不允许我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亲密接触。
我喘着粗气。
嘟着红肿了的唇瓣,很是无语的说,“亲爱的盛先生,人家姓华名歌,唱歌的歌,不是哥哥的哥!”
盛晏庭手指一顿。
可能觉着有点尴尬吧,忽然松开我,轻咳一声,“不是要帮我烘干衣服吧,动手脱啊!”
那半垂着眼眸,任我脱的架势,有种随我糟蹋的既视感。
如果可以的话。
我真想把他绑起来,拿皮鞭抽几下。
猝不及防的看到他受伤的左手,我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伸手想替他脱掉身上的黑色立领大衣。
盛晏庭却眉头一挑,“你和那个姓华的很熟?”
这是送分题啊。
我赶紧摇头,一边帮他脱大衣一边回道,“一点也不熟,他只是苏朝朝的老师而已。”
“苏朝朝?”
盛晏庭眯起了危险的眼眸,好像在思考孩子怎么会随我姓。
我这边刚准备帮他烘干大衣。
盛晏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讥笑一声。
“看来你当年抛弃我,一心想嫁、还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