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太大,臧秀的脑子已经死机了。
她看着臧城的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再一听臧城说要跟她结婚,来继续掌管公司,顿时一阵干呕。
然乎,她呆坐在那里,不时一阵痉挛,眼泪不住流下,却连自己都不知在为谁流泪。
“你这孩子,就是心软误事,所以才撑不起这份家业。我都说了,只是名义上的嘛。算了,这事以后再说,爸爸先夺了宁凝的身体再说。”
臧城看她不会再碍事了,对大师微微示意,“大师,我已经服了你给我的药,可以开始了。”
大师颔首,用力一抓,将臧城生魂离体,他的身体“咚”一声倒在地上,又激起臧秀两声尖叫。
大师一手结法印,护着臧城的生魂,然后咬破另一只手的中指,虚空画了个符,对着宁凝打过去,大喊一声,“破!”
宁凝打个哈欠,“终于轮到我了?看戏都看累了。”
他不知从哪掏出几枚法器,件件放着黄色的光芒,那光芒并不刺眼,反而让人觉得温暖舒适,黄光照耀之处,血红的阵法消散,不敢触及锋芒。
“你……你居然有如此厉害的法器?”
大师大惊,“居然有人道行这样高?到底是谁帮你画的?”
“你不配知道。”
废话,这是在第一个世界里,他特意遍访高人制作的,就为了提防这种情况。
“岂有此理!破!破!”
又是两道符打过去,宁凝手中的法器光芒大盛,而大师则脸色惨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可恶,你的精神力居然这么强!”
“大,大师,我撑不住了,快救我!只要你救我,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加倍,我按说好的价格给你加倍!”
臧城现在是魂体,法器的光芒照到他身上,如同万箭穿心,令他痛苦不堪,他急忙求救。
可大师摇摇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