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妻子季从云惊呼道:“从云,你不会是为龙先生做事吧?”
季从云淡淡说道:“我也是被逼的。不给你服下盅毒,死的那个人就会是我。所以,你也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主子。”
齐豪一听,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喃喃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季从云说:“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将股份交出来。如此一来,还能保住我们女儿她们手中的股份。要是他们发狠,恐怕我们不仅连股份保不住,还会要了我们的命。”
“罢了!我输的心服口服。”
齐豪双目流出了泪水。
说:“在罗家和辛家先后出事,刘经亘出国疗养,我就知道他们的矛头要指向我了。只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会在你的身上做手脚,而你会给我服下盅毒。”
“我也是被逼的!谁让你非要和柴先生搞在一起。”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不!你是为了你自己。”齐从云怒声道。
只见齐豪站了起来,缓缓朝楼上走去。
没过多久,拿着一份股权书走了下来。
将股权书递给妻子季从云,说:“股权给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什么要求?”
“我想和威胁你的那个人见面。你能安排一下吗?”
“这件事情我无法答应你,得问问人家的意思。”
“那你问吧!我等着你的回信儿。”
季从云“嗯!”了一声,说:“你在家等着,我要出去一趟。最好别派人跟过来。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放心吧,我已经是将死之人,派人跟踪你做什么。”齐豪回道。
季从云拿着自己与齐豪两人持有的股份,开车离开了齐家。
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小白脸邵贤,说:“邵贤,你和他们说,我要和龙先生的那个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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