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可不是有什么责任感,道德感的男人。
时茵闻言,怔了下。
她从来没往男女方面去想过她和司危的事,只是他帮了她这么多,她确实也有些好奇。
很快,男人慵懒冷淡的声音传来。
“……没,就是觉得这么个有点蠢的小玩意笨拙地回击,还挺有点意思的。大概是,律师的职业病,想看看这样一只小百合……能有什么能耐。”
他的话里透着三分凉薄,以及几分冷眼旁观的漠然。
时茵垂下眸,黯然的眼底透着些许阴翳,她手指一点点收紧,心里铺满了凉意。
她原先以为,她和司危也许,可以勉强算作朋友。
然而,事实上,她在男人的眼里,可能不过是心血来潮时的一个小玩具。
甚至,是一个有点蠢的小玩意。
……
从律所出来,时茵没回家,她有因为司危的事难过太久。
弟弟的案子病情,母亲的身体都不允许她为这些伤春悲秋。
更何况,司危并没有做什么不利于她的事。
卑微弱小的人向来是没什么资格要求得到合理的审视。
只是,她也不想再亏欠司危。
时茵回了趟学校,她托学长帮忙介绍几份适合的工作,打算找到合适的兼职就不再去给司子涵上课。
殊途不同归,她和司危本就该是两条路上的人。
她找到父亲留给她的一块价值不菲的怀表,打算送给司危作为谢礼。
然而,接下来上课的这几天,她都没遇到司危。
再见司危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
一如既往给司子涵上完课,她正欲离开,面前忽地落下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