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拉着母亲的手进医院看时之桓。
“妈,当年咱们公司破产的事,你知道一些更详细的事吗?”路上,时茵又忍不住怀疑温裕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
可时母重重叹了一声,摇头:“我哪里懂这些,公司都是你爸在负责,而且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曾经的伤痛再次被提及,两人心情都不好受。
为了避免母亲太难过,时茵没再多说,强忍脸上被打的肿胀继续跟母亲去看阿桓。
“病人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你们还是随时做好心理准备吧。”医生的检查结果一如既往沉重。
时茵跟时母同时红了眼,隔着ICU的小窗看了时之桓好一会,才落寞的回家。
“茵茵,我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了……如果接受温裕的提议,马上就有钱能给阿桓手术了,也不会让你白挨一个巴掌……”
时茵却郑重摇头,握着时母肩膀认真道:“妈,这种人恶到骨子里去了,你妥协也不见得能拿到好处!”
“如果让她就这么逍遥法外,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跟阿桓一样受罪!”
唯独对这件事,时茵觉得没有半点商量余地:“事已至此,咱们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妈,我一定要让阿桓的付出有意义!”
安抚好时母,时茵总算才回了自己房间独处,想到这些日子的心酸,她还是没忍住难过抹着眼泪。
可她知道,现在自己还不能崩溃,她还要撑日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很快,重新振作起来后,她给司危打了个电话:“司律师,请问我父亲当年破产自杀的事,有查出什么吗?”
她向来温柔的嗓音里还夹杂些许没来得及消散的哽咽沙哑,司危剑眉微皱,声色淡然:“没查出什么,一切正常,也有他自己坠楼的监控视频。”
“如果你想要查得更深,比较困难,费时费力。”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时茵自然也知道他觉得太耽误时间了,不打算继续查。
失落应了一声,表达感谢:“那……谢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