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有力的嗓音,让众人终于在这一刻意识到,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谁都可以欺负的小白兔了。
“呵。”知道再这样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大家不甘心的冷笑一声离开了。
“不过是暂时放了个大脑,所以才底气这么硬,不知道在装什么,等他被抛弃的那一天,我们就等着看笑话!”
大家边离开,边故意大声嘲笑着。
时茵小脸微白,长长的睫羽也轻轻煽动,心脏的恐慌无助,让她有些绝望。
她知道自己被抛弃的这一天迟早会来,所以她希望阿桓的病,能在那之前彻底好起来。
*
表哥订婚宴上,夏末的微风卷走空气里最后一丝暖意,露天的草坪上大家身着礼服被冷得有些瑟瑟发抖。
时茵也不例外,身着优雅之行伴娘服的她,抱着胳膊等待一旁,等待仪式开始。
突然,一键温热的外套盖在了她肩膀上,陌生的古龙香水气息,让她惊慌失措转过头去。
陆深则轻笑着伸手挑起她下巴,眼里是势在必得:“宝贝,你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是在故意勾引我吗?”
终于又见到她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哪怕他是司危的玩物,他也不介意。
“滚开!”时茵看到他就生理性的厌恶,拍开他手,将外套扔在地上。
陆深被同一个女人拒绝这么多次,面子也挂不住,恼怒的再次凑到她面前:“你在这里装什么纯情?”
“你跟司危上床的时候也是这么反抗的吗?难道他喜欢这种?”
她跟司危之间的那件事,只要随便一查都能查出来。
他本来不想得罪司危可,看上去她对司危并没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