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心心不愿意相信司危在拿到画后对自己态度差别如此之大,错愕震惊后更多的是愤怒难过。
“难道对你来说,从头到尾你在乎的只有那副画吗!”她崩溃的大声质问。
如果不是因为他表现的对自己有感觉,她怎么可能把画交出去,这样她还怎么当司太太!?
司危毫不在意冷笑,狭长深邃的眼瞳泛着冰霜冷光:“不然呢?”
孟心心屡次挑衅自己,不是那副画, 他怎么可能容忍这么久?
时茵没参与两人的争执,趁他们不注意离开了,只是她一想到司危对孟心心前后的态度转变,就忍不住汗毛直竖。
将来有一天,这也是自己的下场吧。
伴君如伴虎,司律师太反常了,一不小心就会触及到他的雷区。
可司危很满意时茵今晚的举动,觉得她早就该长出獠牙,好好保护自己。
“在做什么?”夜色更浓时,司危给时茵发了条信息。
时茵眸光暗了暗,还是立即回复:“刚洗完澡,司律师需要我去见你吗?”
不管她现在是怎么看司危,或者他怎么看自己,都不影响他是他情妇这件事。
只要他需要,她就会去到他身边。
“高材生,倒也不用这么欲求不满,明天我去你厂里看看。”司危很快回了消息。
时茵似乎隔着屏幕都能看到他性感过唇边勾起的笑意,小脸微红,葱白的手指有些颤抖的回着信息:“知道了……”
虽不知他想干什么,但这不是她能多问的。
次日,时茵带着司危来到了她在小镇的厂房,刻意避开了一二楼的工人,单独来到办公室。
“时茵,前几天没人喂饱你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司危挑挑眉,修长冷白的手指挽起了自己的衬衫,露出腕上那极致奢华名贵的手表。
时茵身子一僵,这才确认他真的没打算做那种事,有些迷茫抬头:“那您来我这边有什么事吗?”
原以为他是想换个地方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