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应该恨死自己了吗?为什么又来?
“时茵,欲擒故纵让你玩明白了,知道我会来出席秀场,换着花样勾引我?”司危薄唇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漆黑的眼瞳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欲望,可以想到刚才有很多人跟自己一样觊觎她的身体,其中温度又冷了不少。
声音低哑:“或者,你想以这样的办法快速多找几个下家?”
时茵心情本就不好,此刻被人这么羞辱污蔑,眼尾刚才的泪水瞬时滚落,小脸苍白带着脆弱美感:“为什么您总是要误会我……”
“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不堪吗?”
她软糯的声音带着颤抖,让司危的心脏顿时如数把刀子狠狠割着,剑眉微皱:“不是。”
小姑娘真是不经说,她自己穿这种招摇的裙子走秀,最后还先委屈上了?
她的泪水仿佛掉进了司危的心脏,让他往日平静的心中也泛着越来越多的涟漪。
他走到时茵身边,坐在梳妆镜前的软椅上,又顺势冷着她软腰,让她坐在自己怀中。
薄唇贴在她软嫩的脸颊上:“哭也要做。”
说完,他修长的大手已经顺着典雅高贵的鱼尾裙白落在她白皙长腿上,缓缓向上。
声音更为低哑性感:“时茵,今天你自己动。”
时茵顿时又羞又气,眼泪都顾不上流了,紧张的揪皱了他独家定制的手工西装:“不要,下一场就马上就要开始了,会有人过来!”
她知道司律师想做这种事,向来不分场合,可没想到他疯到外面还有这么多媒体记者都要做。
但凡有人经过,他们之间的苟且就会被曝光!
可司危向来不想让自己压抑欲望,唇边勾着一抹凉薄的笑,不由分说就按着时茵的腰往下:“那你就乖乖配合,才能快一点!”
异样的疼痛让时茵差点叫出声,脸色在一瞬间苍白后又被情欲染红,她最终还是按照司危提议的那般,尽可能的配合,只希望他能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