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愣住,显然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毕竟在她的视角里,他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无时无刻都想做……
所以,他刚才形容的这种情况,是源自于他对自己生理性的喜欢?
“司总,你多接触其他女人也会有这种感觉……”时茵还是不希望他们之间是因为睡多了才产生爱情。
司危见她越来越说不通,眉头也越皱越紧:“只有你才能给我这种感觉。”
“好了,说这么多,不如让我看看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觉。”
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时茵觉得,他们之间是自己更早对他产生了感情。
在他还迷恋自己身体的时候,她就已经因为他一次次的救自己于水火中,而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岩城夏日的夜晚总是聒噪闷热,窗外滚烫的夜风被窗户阻隔,室内的冷气却丝毫无法驱散当前的灼热。
在这个无数次决定要放弃对方的夜晚里,她被司危挑起了最原始的欲望,顺从对方一次又一次。
她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自己都不知道,再次醒来时已经接近了第二天中午。
一想到自己昨晚内心最深处的感情都被对方剥了出来,她复杂垂眸下床换衣服。
就算知道她的感情又怎样呢?
她真的不信像是律师这样骄傲的人,会对可以流掉他孩子的自己,还会有什么感觉。
如果有的话,那一定只剩下仇恨了。
他如今所做的一切肯定也是在让自己重新爱上他,然后狠狠将她抛弃,进行报复。
时茵越想心越慌,穿好衣服后跌跌撞撞的,赶紧跑离别墅。
恰好这时她也接到了时母的电话:“茵茵啊,可以问一下司总怎么回事吗?这位帮阿桓动手术的医生说今天可以的,但还是没有过来……”
阿桓的医生又出事了?
时茵一想到昨晚的事情还是会尴尬难忍,但为了弟弟的大事,她只能硬着头皮联系司危,询问关于菲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