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想了想，答道：“他帮了我一个忙，所以就认识了。”

“这样啊……”小溪儿轻轻点头，又问道，“那你从哪里来？”

“我来自非常遥远的地方。”方羽微笑道，“你肯定没听说过。”

就这样，方羽跟小溪儿说说笑笑，一路往云阳城的方向而去。

……

到达云阳城的时候，已是夜晚。

方羽又动用大道之眼，造出大量的铜币，以此来维持日常的需求。

相比起暗影大族那些城池的森严守卫，云阳城就显得宽松很多。

即便是夜晚，城门旁的守卫也只有寥寥数人，而且根本没有关注进出城的行人，只是蹲在一旁聊天。

方羽和小溪儿进入城内，找到一家最近的客栈，住了进去。

深夜，小溪儿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睁着闪闪发亮。

“怎么不睡觉？”方羽问道。

“方哥哥，我睡不着……我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呢。”小溪儿咬了咬唇，说道。

第一次远离懂事起就待着的地方，白天还没什么感觉，一到夜晚……立即感觉到不适应。

她有点想念二长老，师兄师姐他们了……

“这就是历练的意义。”方羽说道，“你得习惯离开你二长老和师兄师姐们庇护下的生活。”

“嗯。”小溪儿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方羽知道小溪儿的心情一定很难受，甚至想哭。

但或许是不想给方羽添麻烦，她一直咬着唇，没有哭出来。

“你睡不着的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方羽说道。

“……好。”小溪儿小声答道。

“从前有个小孩，在跟你差不多的年龄，进入了一个小宗门……”方羽缓缓地说道。

他把自己当年进入天道门之初发生的一些趣事全都当做故事说了出来。

小溪儿听得入神，没多久就睡着了。

方羽起身，走到窗前，看向外面。

云阳城的夜晚显得很静谧。

而眼前所能看到的所有古式建筑，都让方羽产生一种回到过去的虚幻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