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方羽的话还没说完，祖天忽地冷喝一声。

"果然被激怒了。"

方羽心中一喜。但表面却继续挑衅。

"看来是被我戳中痛点了，为何不敢承认这一点呢？为何只有你能降临下位面。而我不能去？"

祖天脸色冰冷，寒声道："你若不了解情况。最好不要说太多没有意义的话，这些话只会让你显得更愚蠢。"

"愚蠢？哈哈，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废物！"方羽决定将激将法提升到最高点，直接开骂，"要是把我们两个放在公平的环境中竞争。我会把你踩在脚底，让你喘不过气来！"

"嗙！"

这一刻，祖天猛地往前一步，伸手抓住方羽的衣领。

他的头凑前来。眼神中释放出凌厉的杀意。

"祖逸，真正的废物是你……你知不知道我降临下位面的途中遇过多少危险？你知不知道差一点我就回不来了！？所有机会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而不是坐在自己舒适的修炼秘境内怨天怨地，废物。"祖天紧紧抓住方羽的衣领，语气中满是怒火。

方羽观察着祖天的神色。

看起来，祖天确实被他之前的言语所激怒。

只不过。只是说出这点东西的话，对他而言还是远远不够。

"我连争取的机会都没有。"方羽猛地将祖天推开，怒道，"谁给过我机会了！？还有。你别说得好像经历过危险就有多厉害一样，不就是降临下位面么？谁不敢去？"

祖天神色愤怒。呼吸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