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方羽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试探。

他很想从王凡的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然而，王凡似乎明白方羽的意图，根本就不搭话，专注地在布阵。

过了一会儿，法阵就布好了。

王凡走到方羽的面前，说道：“空间石由你提供。”

方羽点了点头，抬起右手。

“噌！”

光芒一闪，他的手中就出现一块泛着蓝光的晶石。

这便是蕴含空间之力的空间石，绝大部分传送法阵都需要这样的空间石作为驱动。

而这块空间石，是方羽之前搜刮来的，具体来自谁的口袋就不知道了。

王凡接过空间石，将其放置在阵眼之上。

“行了，两个时辰后，我会把一万个人族传送过来，你准备接收。”王凡说道。

“等等……”方羽再次开口。

“不要再问我任何问题，我不会回答你。”王凡语气冰冷至极，还蕴含着阵阵杀意，“我说了，我跟你……只谈交易。”

感受到王凡的杀气，方羽面带微笑，说道：“别动怒，我没有要继续问你，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记得把人数点准了，少一个人我都要找你退钱啊。”

王凡一句话都不说，身躯化作一团黑烟，迅速消散。

他离开之后，方羽眉头皱起，眼神中充满疑惑。

这个王凡……实在太神秘了。

“离火玉，你之前不要对他出手，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方羽在内心问道。

“身份？我怎么会知道，我只能确认他是人族。当时劝你不要继续动手，是不想你白费力气。”离火玉说道，“他掌握的仙法可没这么容易破解。”

方羽没再开口，眉头紧锁。

有关王凡，还有太多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