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命中带贵的命数呢,有道是好事多磨,如今不也柳暗花明了?待奶奶生下嫡子,往后在府里的日子才更好过呢。”
“就你这小嘴叭叭的会哄人。”杳娘被逗笑了。
末了,她又叹了一声,“要是老太太在就好了,她若是还在,圣京城里多少高官达贵都是她的旧识,咱们的日子也会更顺遂些。”
这只是一句感慨。
那一场大火,杳娘未能亲身经历。
哪怕后来知晓老太太的离世另有隐情,根本不像母亲赵氏说的那般是病逝的,她又能如何?
毕竟远在云州的府邸被烧毁传出去多有不好,她也能理解父母的再三缄默,多次避讳。
又饮了一口茶,外头丫鬟打起门帘通传:“二爷回来了。”
谢诗朗快步走进屋内,杳娘刚要起来,又被他抢先一步按回了榻上:“你如今正犯困体弱,多躺着歇歇。”
“我都躺了一下午了,再睡下去就真的要瘫了。”杳娘娇笑着起身,为谢诗朗更衣。
换了一身便服后,谢诗朗道:“今日外头不太平,我瞅着四处隐隐不安,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