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流后,赖大平出去探查了一番,得知沈府大奶奶已经好些日子没出现了,对外支取银子付账对牌等事,都是交于一众大丫鬟操持。
如此一来,他就有了个心计。
成功掳走清茶后,他顾不上妻子的哭诉哀求,将人锁进了柴房,然后又拉着元香风流快活去了。
清茶的手脚被捆住,倒是嘴巴没被堵上。
捆住手脚是怕她跑走,可是嘴巴就没必要堵上了,反正之前赖大平打她的时候可是闹得附近邻居都知道,他根本不在乎清茶会哭会闹,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只消等今日老鸨过来,把清茶卖了,收了银钱,一切便可了结。
到时木已成舟,就算那沈大奶奶再生气也改不了事实。
左右那清茶是他的婆娘,他爱卖就卖,哪怕是主子也管不了!
这番道理在心中转了两圈,他越发觉得妥当了,拉着元香细细耳语:“你说,她那个模样能卖几个银子?”
元香眼眸飞快闪过一抹嫉妒。
她很快就娇笑起来:“姐姐当真好模样,那皮肤跟缎子似的,雪白柔滑,我若是男人,我也爱呢。”
在沈府里的这段时间,清茶好吃好喝地过着,且丹娘待下俱厚,几个大丫鬟每季都有裁缝娘子上门定做衣裳。清茶被抓回来时,正是一身青蓝长裙,上身却是浅一色的对肩比甲,轻薄软棉,非一般好料子。
这衣裳更加衬得清茶姿容出众,宛如一支纯洁的玉兰。
别说这容貌了,就说这通身的气派,哪怕是小户人家的小姐都比不上,更不要说出身烟花之地的元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