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太太身边一等一的心腹,是府里的头等管事妈妈,她们如何不想巴结。

陈妈妈也不废话,只问周妈妈原先留下的梳妆匣子搁哪儿了。

一个伶俐的大丫鬟忙从一处堆置的杂物中将那个梳妆匣子翻了出来,双手递给陈妈妈。

“这里头的东西没人动过吧?”陈妈妈阴森森问。

一众丫鬟忙不迭地摇头。

那个大丫鬟口齿清晰地赔笑道:“瞧妈妈说的哪里话,您吩咐过的事情,奴婢们如何敢不从?这匣子自打那会子就搁在这儿了,如今上头都落灰了,咱们几个可是连碰都不敢碰呢,妈妈尽管放心。”

陈妈妈扫了一眼原先灰扑扑的梳妆匣子,满意道:“还算你们几个识相。”

说着,她又胡乱地拿起一方巾子擦了擦,这才转身离去。

一路从夹道出去,绕到了后院的一处小门。

这道门原先只有府里倒夜香的下人们才走的,就连陈妈妈寻常都不从这儿过。

她四下瞧瞧无人在,便打开那只梳妆匣子,飞快地从里面抽走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进袖口。

刚做完,不远处来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壮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