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个字都没说的。
是沈寒天自己擅作主张,陪着一起来拜年的,怎么好端端地又说起这件事了。
但夫妻一体,她也不可能当面给自己老公拆台。
沈寒天可是在帮她,她当然要和自己男人同条战线了。
她轻柔地笑着:“母亲哪里话,这如何能叫告状呢,我不过是在寒天面前说了两句,那会子也多亏了母亲帮忙呢,若非母亲送来的人,我也不会这么快有长进。我这榆木脑袋打小就不灵光,还好有母亲护着提点着,不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弯起嘴角,那一片殷红透着明媚的光彩。
扬起脸去看沈寒天,她又娇中带俏,轻轻娇嗔道:“你也是的,母亲一番好心,你这般说话没个拐弯的,倒让母亲伤心了,大年初一头一天,有你这般惹母亲的么?早知如此,就不让你陪我来了,我与母亲一道说说笑笑,还不知多快活呢。”
男人眉眼沉了沉,嘴上却依着她的话:“你说得对,是我不该这般。”
丹娘又去看沈夫人。
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敬佩和欢喜,她眨巴着纤长的睫毛,笑道:“母亲,您就看在他也是好心,一直都是这般的直肠子的,就别跟他计较了,回头罚他给您抄佛经可好?”
这一连串组合拳打下来,已经让沈夫人有口难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