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不吭声,沈夫人略显不耐:“你若是嫌少,那便放着吧。”
沈迎安苦笑:“您为了二哥哥真是煞费苦心。”
“莫要胡说,我待你们兄妹几个都是一样的,只是你二哥哥不比你大哥哥能干,又不像你是出了门子的,我少不得要多关照些,都是一家子骨肉,难道你忍心瞧着你亲哥哥过得不好么?”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沈迎安如何能接。
她摇摇头,将那地契又送还给母亲:“既如此,这些您还是留给二哥哥吧,我如今夫家在圣京,怕是一辈子也回不了云州了,给我这些作甚,没的添麻烦。”
“你……”
“母亲,我只有一句话,若是您想让大哥哥帮忙,还是有话直说的好,这般玩弄心思,我怕兄嫂知道了会心寒。”
沈夫人顿时撂下脸来:“他们心寒什么?你瞧瞧他们住的宅院府邸,别说咱们沈府了,就算把你那边都加上,可曾有这一半的风光?自己过得好了,却不管手足死活,说破了天也没这样的道理。这事儿你不帮我,我也有旁的法子,反正如今你嫂子也知道了,大不了你到她跟前去告你亲娘一状!”
母女再次相会,依然是不欢而散。
最后,沈迎安红着眼眶离去。
她走得急,也没跟丹娘好好说上话,只留了几句歉意的说辞便上了马车。丹娘这边忙完了,南歌也进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