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说的是,这本该就是男人的错,凭什么他能全身而退?太太若是不服,尽管去告好了,我倒想看看,闹大了之后谁更丢脸。”

此刻,沈府。

沈瑞趴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

沈夫人在一旁不断垂泪。

巴巴请来的大夫已经给沈瑞施针灌药,又处理了伤口,就连老大夫都说,这一顿鞭打比起军营里的教训都不为过。

听到这儿,沈夫人越发后悔。

谁能想到,丹娘那纤弱娇小的模样,下手竟这般狠辣。

更没预料到,区区一个女人,十几鞭子就能要了沈瑞的半条命。

不过老大夫也说了,这伤势瞧着重,实则没有伤到根本,只不过皮开肉绽的少不得要忍上一个多月的皮肉之苦了。

上药疼,动一下也疼,这火烧火燎的痛楚可非同一般。

沈夫人一面听着一面又泪如雨下,心里将丹娘恨得牙痒痒。

送走了老大夫,她一抬眼看见了木楞在床前的王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拧着王氏的胳膊好几下,口中骂道:“好你个不安分的货,竟也学着那些个泼皮无赖告状了?若是你男人有个好歹,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氏猝不及防,疼得眼泪都涌了出来:“母亲,这事儿也怪我么?这不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