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我与她一般大的时候早就为自己谋划了,哪似她这般没心没肺的傻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琼妃抿紧唇角,“连区区沈家大门都进不去,还想在周家跟前摆谱,真是不知所谓。没有我,她算什么县主?一个泥腿子家的闺女罢了。”

她边说,边咬牙切齿,娇美的脸庞上一片寒意冰霜,染了丹蔻的纤纤玉指扣紧了掌心。

周家这一场丧事办得隆重又仓促。

不过几日便走完了流程。

据说,那一日等众宾客都散得差不多时,顺令县主才赶了回来,跪在灵堂前一阵痛哭。

丹娘是没见着当时的场景,但据后来传闻,说是她哭得鬓发凌乱,素钗滑落,一身净白的衣裳倒是干净,却挡不住她脸颊上那挨打的痕迹,那是用多少脂粉都盖不住的。

这段故事自然也被不少女眷拿来当成茶余饭后的话题。

没几日的一次春日赏花宴上,另有一领头的贵夫人率先拿这事儿说笑:“你们听说了没?那顺令县主是叫琼妃娘娘给打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