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沈夫人的手就开始抖了。

是气的。

听了这话,她算是明白为何这两日出门赴宴什么的,宴席之上总有那交情颇浅的名门夫人说些听不懂的酸话。

听起来阴阳怪气的,也不知藏了多少弯弯绕绕。

一开始,沈夫人还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今日听三太太这一言,她总算明白——哪里想多了,人家说的就是她。

三太太的性子本就张扬。

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个耀武扬威 、扬眉吐气的机会,怎么可能白白错过?

借着各家各府下帖子请的机会,她也频频赴宴,狠狠把自己疏远已久的人脉关系补了一通。

三太太与沈夫人不一样,她更莽直单纯,有什么说什么,且又不用管家,更没有那么多的忌惮,这般直白的性子反倒与那些个贵妇们很是合得来。

听三太太一说,说她院子里还有个已经及笄的丫头没有放出去 ,她们就好奇地问了。

“也不是我不想放,这丫头呀不是我的,身契在我嫂子手里捏着呢,我怎好逾越?”三太太边说边笑,一脸无奈的为难。

她是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