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无语,心道:“我的傻徒弟哟,废掉元脉和杀人有很大区别吗?”
在端木路的眼中,废掉元脉和杀人还是区别很大的,至少是活着和死掉的差距。
但是在顾无忧的眼中,端木路废卢震元的元脉跟杀了他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比杀了他更加残忍。
“还有······”这个时候,端木路居然又开口了,竟是说了一半,另一半咽回去了。
“还有什么?”顾无忧冷冷一喝。
端木路蓦地一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支吾着说道:“还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顾无忧看都一个大男人如此扭捏,恨不得上去掰开这个男人的嘴,把下面的话直接从嘴里掏出来。
“还有就是阉了他。”端木路快地说了一遍,竟然不敢去看顾无忧的反应。
“······”聂天无语凝噎,快要给端木路跪了,心中说道:“宝贝徒弟啊,这件事真的很有必要说出来吗?”
顾无忧没有任何不适反应,盯着端木路喊道:“抬起头来,告诉本将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端木路一愣,目光竟然转向聂天,一副求助的眼神。
聂天直接转过脸去,当做没有看到。
他的这个学生,天赋好,毅力强,品性佳,就是和人的交流方面有些障碍,拘束得有些过分了。
“顾将军,不关这位公子的事。”这个时候,李娇儿终于出来救场,向顾无忧说道:“是卢震元少爷和他的手下调戏小女子,意图对小女子不轨,这位公子只是看不惯,所以才出手的。”
“嗯?”顾无忧看了一眼李娇儿的衣衫,然后目光凌冽地扫视全场,众人虽然不说话,都是下意识地点头,表示李娇儿说的是实情。
顾无忧何等聪明,目光凌冽地看了卢震元一眼,心中立即将事情的经过猜个八九,冷冷斥道:“狗改不了吃屎!”
卢震元数天前才在太子府上调戏过顾无忧,后者自然知道前者的尿性。
当街调戏少女的事情,对卢震元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那人是你杀的?”顾无忧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尸体,向端木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