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诈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你们的。”薛瑞天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你们无非是担心,在跟金国交战的过程中,秦伯父有可能插手我们的排兵布阵,所以,想要提前让他明白,这里不是西南,他的那套规矩在这里是根本用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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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我们说的那么阴险,好不好?”沈茶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小杌子,从上面摸到了她的茶杯,拿过来喝了两口,“我们只是善意的提醒而已,不是吗?”
“强词夺理。”
“小天哥,你认真想想,我和兄长的担忧是不是有道理的?”沈茶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是质疑师父的能力,我没有这个资格质疑师父,因为我的本事都是师父教出来的,但是,师父离开边关数十年,他的风格已经不适合这里了,作为晚辈、作为徒弟,都是要想方设法的提醒的。”
“但是你们觉得直接当面说出来有点不太好意思,是不是?”看到沈昊林、沈茶点头,薛瑞天轻轻叹了口气,“我明白了,这样做倒是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想就算我直接说了,师父也不会生气的。”沈茶轻笑了一声,“但是吧,我心里一直有个心愿。”
“心愿?”薛瑞天轻轻一挑眉,坏笑道,“你那个是心愿吗?你那个是野心吧?你不是想要证明一下自己,证明自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行吗?”沈茶被薛瑞天点破了心思,还有点不太好意思,“师父应该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