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苗苗看到大家都吃饱喝足了,走出去找了几个仆役,把正堂里面打扫一下,为了有效快速的收拾干净,就直接把小桌子连同上面的餐碟碗筷什么都撤掉,重新在每个人的面前放了一张新的小桌子,再吩咐人去小膳房把温在灶上的茶饮都拿过来,这些都是她提早按照每个人的喜好准备的。
布置完这些,金苗苗左右看了看,看到宁王殿下的那个样子,似乎是在找一个什么合适的东西用来写他的那些构想,她走过去告诉宁王殿下不要担心,她可以帮忙准备,就是需要一点点时间,请宁王殿下少安毋躁。
「我又不用赶时间,不会着急的,你慢慢来。」
「那好,您稍等。」
得到了宁王殿下的同意之后,金苗苗出去找到守在隔壁厢房的梅竹和红叶,让她们两个去花厅,把沈茶之前留在那边的板子给搬过来。
「现在人手不够,人都在大营还没有回来,要不然也用不上你们俩。」
「这有什么的呀!」红叶勾着梅竹的肩膀,朝着站在正堂门口的沈茶和薛瑞天扬扬下巴,「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活儿,有什么可麻烦的。」看到金苗苗还是很为难,她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行了,我们也不是一般的女孩,跟普通的男人相比,我们也是孔武有力的。」她拉着梅竹的手,乐呵呵的往花厅方向走,「等着我们啊,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沈茶站在门口,看着梅竹和红叶勾肩搭背走远的背影,转头看看一脸沉思的薛瑞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朝着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笑什么?」薛瑞天轻轻叹了口气,「我都快头疼死了,你还要笑,有什么可笑的?」
「为什么要头疼?」沈茶又笑了一下,「有什么事儿是值得小天哥头疼的?」
「不要明知故问,你明明清楚我为什么会头疼的。」薛瑞天翻了个白眼,揉了揉自己的脑门,说道,「身边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我怎么可能不头疼?」
「她怎么了?我倒是觉得有她在,很好。」沈茶朝着薛瑞天一呲牙,「我们有些不方便写在信里面的话,可以通过她来转达给我们想要告诉的人,不是很好吗?」
「你这么相信她不会把我们卖了?」
「卖了?」沈茶轻轻摇摇头,「我们现在是联盟,而且这个联盟是他们求着我们的,我们对他们的需求几乎是没有的,所以,他们不可能轻易撕毁这份联盟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你得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但她之前可不是受雇于耶律兄弟的,她那么小就来我们这里,是因为耶律尔图的命令。」沈茶冷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耶律南没有跟我明说,但多少说了一些关于她生母的事情,跟耶律岚的母亲相比,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唯一好的地方,大概就是她母亲过世得早,没有受到太多的折磨。她……」她看看薛瑞天,又看看花厅的方向,「知道一些她母亲的事情,所以,压根儿就不认那个父亲。」….
「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薛瑞天一皱眉,「趁着她还没回来,你赶紧跟我说说,她生母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被迫的吗?」
「差不多。」沈茶点点头,「她生母其实也算是贵族家的孩子,但不算什么大贵族,只不过是耶律尔图偶然出宫在街上看见人家,觉得很
金苗苗看到大家都吃饱喝足了,走出去找了几个仆役,把正堂里面打扫一下,为了有效快速的收拾干净,就直接把小桌子连同上面的餐碟碗筷什么都撤掉,重新在每个人的面前放了一张新的小桌子,再吩咐人去小膳房把温在灶上的茶饮都拿过来,这些都是她提早按照每个人的喜好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