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和柳氏女在屋子里面聊天,金苗苗追着沈茶出去了,刚一出门,就看到沈茶站在外面的一棵大树下面,靠在树干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金苗苗走过去,凑近看了看她,发现她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依然是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内心的情绪,更不出什么喜怒哀乐。
“看我干什么?”沈茶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凑过来的那张金苗苗的大脸,轻笑了一声,说道,“不用担心我,只是那一瞬间有点难过,但很快就恢复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或许等过段时间,几个月或者半年,又或者一两年的时间,再听到这样的事情,可能连那一点点的难过都没有了。”
“那就说明你已经放下了。”金苗苗笑了笑,“既然放下了,就不用再往心里,是不是?”
“嗯!”沈茶点点头,“你就当我找了个借口,想要出来透透气吧,在那里面带的时间太久了,觉得有点闷,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挺好的,不是吗?”
“行,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可以。”金苗苗伸手捏了捏沈茶的脸,“我刚才追着你跑出来的时候,小叶子都吓死了,她觉得她说错话了,害怕你会生她的气。”
“没有,我怎么会生她的气,她也是无心的,再说了,她说的也没有错,这样的垃圾就是变态啊!只是我也没想到,这个世上跟那两个垃圾有共同语言的还挺多,他们并不是特例。”沈茶看了看金苗苗,招呼她站自己身边,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过,如果说是对孩子好,栾家主这样的做法,要比那些人理智一些,对吧?”
“是啊,但这样伤害的是里面的那个人。”金苗苗也跟着叹了口气,看了看刑讯室的方向,有些无奈,“反正这样的事,总要有受害人的出现,不是吗?”
“是啊,这样的事儿,总会有人受伤的,但他们两个相互伤害,总比伤害一个无辜的、可怜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要好得多。不过,你真的确定,她不能有孩子,是那个姓栾的动的手?”
“动手不一定,但这肯定是他授意的,若是没有他的许可,谁敢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金苗苗冷笑了一声,“那个所谓的圣手,为什么医治别人家就这么顺利,为什么到他们这里就不灵了呢?这里面难道就没有什么猫腻儿吗?”
“所以,真的是那个什么圣手给她开的药有问题吗?”
“肯定的,而且从她不知道药方这一点来看,就是问题中的大问题。她确实是忙,但也没忙到连自己吃的什么药都不知道,是不是?咱们不比她忙吗?每次开药,哪怕是我开的,都要经过多少人的手?国公爷和侯爷,还有小酒都会看一看,问问我为什么要用这个药,为什么要用那个药。有的时候,两位长辈得看了,还要问问这些药吃了会有什么不好的反应,对吧?但凡是真的在意,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不太容易有孩子,怎么可能连吃什么药都不知道?她肯定没说谎,这一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但那位对她占有欲很强的栾家主,肯定不会不在意的。所以,初步判定,她的身体是被她的丈夫搞坏了。”
“搞坏了?”沈茶微微一皱眉,“这个又怎么说?”
“就是她以为温补的药,全部都是大寒的药,她虽然吃的不多,但架不住药性强,所以,她的身体已经很寒了,哪怕栾家主后悔,再想要补救都没有办法了。这么说吧,就算她真的侥幸怀上了孩子,这个孩子也是保不住,会流产的。而且,我敢保证,她每个月癸水都非常的不正常,不是非常的少,就是好几个月、甚至大半年都没有。”看到沈茶皱眉的样子,金苗苗拍了拍她的胳膊,“没关系,这一点我们一会儿去跟她求证。”
“这应该是你刚刚诊脉、看舌相看出来的吧?”沈茶叹了口气,“居然看到了一个比我身体还差的。”
“你跟她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你是先天不足加后天没跟上,只要细心的调养,虽然不能比天生就底子好的,但比刚出生的那会儿好多了。但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底子还不错,如果没有那么多糟心的事儿吧,应该也算是无病无灾过一辈子。但架不住后天有人不断的毁她,就算是身体再好的,每年吃这么多的大寒之药,也好不到哪儿去了。”
“明白了。”沈茶点点头,“那西域的熏香呢?”
“那个就更明显了。”金苗苗冷笑了一声,“我们都知道,西域的熏香香味会非常的重,因为他们用料的种类很多,用量又很大,比如说一种熏香,我们自己的香可能就比较简单,用个三四种的香料就算多了,量也不会特别大,但他们不一样了,一种熏香里面最少也有十几种的香料,每种香料都要至少一两起步,有的甚至放的更多。”
“那不是很呛吗?”沈茶很不理解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人
红叶和柳氏女在屋子里面聊天,金苗苗追着沈茶出去了,刚一出门,就看到沈茶站在外面的一棵大树下面,靠在树干上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