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准了,你二爷爷确实是跟他急了,他没想到掌柜的这么大胆子,明明知道他是谁,还能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蠢,骂他笨,骂他脑子拎不清,说他就是个纨绔子弟,根本就差不了这个案子。”
“哇呜!”
听了秦正的话,几个小孩全都是一脸的惊奇,都摆出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你们看看这几个小孩,这是个什么表情?”秦正哭笑不得,伸出手隔空点了点他们,说道,“听长辈们的往事,还是比较糗的往事,就这么的开心?”
“长辈们的过去,我们参与不了,已经是非常遗憾了,有机会可以听听当年的事情,也是很好的啊。何况,长辈们经历的事儿,比我们要多的多,如果我们以后也碰到了这样的情况,说不准还能做个参考,避免长辈们曾经走错的路,是不是?这也算是一举两得了,不是吗?”
“这么说倒是也没错。”秦正叹了口气,“你们二爷爷当年比你们现在的年纪还小一点,十六七岁吧,倒是比小酒大上一点,但说实话,因为一直都生活在西京城,没怎么见过外面的世界,确实脑子简单了一些,还有点想要仗势欺人的架势。”
“他老人家不算仗势欺人,就是被翰林院和东宫讲学忽悠了,总觉得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也不想想,那些人连陛下的面子都不买,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的郡王呢?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就算是老天爷,他们都不会放在眼里的。”
“小天儿这话说的没错,在那些唾手可得的金银财宝面前,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的。如果闹得太过分,很有可能杀人灭口。”秦正轻轻叹了口气,“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客栈掌柜的说的,但你们知道二爷的脾气,他压根就没信,他觉得那些人的胆子没有这么大,不可能光天化日的杀人,大夏是有律法的。”
“确实是足够的天真啊!”金苗苗叹了口气,“然后呢?掌柜的就这么放弃了?”
“那不然呢?要动手打一架才行吗?”秦正一摊手,“掌柜的肯定不能答应啊,抛开二爷的身份不说,以他的本事,若是动手,那才真的是倚强凌弱呢!但二爷不知道这些,他明明白白告诉正规的,等他回京之后,他要去找鹰王殿下告状。”
“告状?”金苗苗哭笑不得,“怎么告?告什么?掌柜的对他不尊重吗?”
“应该是没告成吧?”金菁回忆了一下,“之前鹰王殿下陪着陛下过来的时候,他们也跟二爷见面了,并没有看出彼此有什么不和或者心结之类的。”
“当然是没告成了,柳世伯那边的人把二爷给拦下来了。二爷不知道,他们在江宁府附近多年,自然知道鹰王殿下在这边的势力都是怎么回事。”晏伯看看自己桌上的鸭舌,觉得不太想吃,又看看秦正桌上的冻梨,伸手拿过来,拿起勺子,一边吃一边说道,“那个掌柜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就算二爷告到御前,也不会讨到任何便宜,可能还会被罚呢!”
“这个掌柜的,这么厉害?”沈昊林、沈茶、薛瑞天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在对方眼中都看到了震惊。“他到底什么来路?”
“如果不是他年纪大了,身体不是很好,这里,我是说嘉平关城是要交给他来守的。如果他早点过来的话,其实这边的情况不会那么糟糕。本来他当年都接下帅印了,可是准备出发之前,生了一场大病,根本起不来床。实在没有办法,才另外选了五城兵马司的蔡星汀。”
“一个喜欢夸夸其谈、纸上谈兵的家伙。”薛瑞天冷笑了一声,“当年我祖父、沈家的祖父、夏家的祖父,还有来当监军的鹰王殿下都在西南平叛,根本无暇他顾,等到他们从西南离开,已经是五六年之后了。那个时候,北境的大门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他停顿了片刻,想了想,突然跳了起来,“我......我......我想起来了!是他?是他!对吧?”
“嗯,是他!”晏伯看到薛瑞天很激动的跳了好几下,无奈的摇摇头,又看了看沈昊林、沈茶,“你俩什么都没想起来?”
沈昊林、沈茶相互对视了一眼,轻轻摇摇头。
“你俩仔细想想啊,是他,是他呀!”薛瑞天冲到了两个人跟前,看到他们依然是一脸茫然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是他,是他呀!那个掌柜的,第三任的托塔天王!”
“啊?啊!”
托塔天王这四个字一出现,沈昊林和沈茶终于明白薛瑞天为什么激动了,他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看来你俩也是知道的,是不是?”秦正看了看瞬间眼睛就亮了的沈昊林、沈茶,“真知道?不是假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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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了,师父!”沈茶抓着沈昊林的袖子,使劲的晃了两下,“那可是托塔天王啊,传说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啊,听说李天王一生大大小小经历了上千场战役,从来没有打输过,而且最擅长的是以少胜多,他手下的三万精兵,都是可以以一敌百的。”
“不仅如此,上千场战役,他都是冲锋陷阵的,从来不会躲在后面,但无论多艰难的战役,他都没有受过伤,哪怕是擦破点皮这样的伤都没有受过。”提到这个托塔天王,沈昊林也兴奋起来了,“本来以为,这人其实是杜撰出来的,可没想到,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就是说啊!”沈茶点点头,“我记得以前惠兰大师最
“这位掌柜的居然还骂人?真了不起,胆子可不小啊!”沈茶觉得自己消食消得差不多了,没有那种特别涨的感觉了,才拉着沈昊林重新坐了回来,乐呵呵地说道,“二爷爷年轻的时候,脾气应该也不怎么样,就没跟他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