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薛瑞天看了看沈昊林,朝着他一挑眉,“我说?”
沈昊林轻轻点点头,“你说吧,我记得都不是很清楚了,我忘了因为什么事儿,那帮老臣在大朝会上参父亲,冷嘲热讽的,说的话特别的难听,当时我还在东宫念书,有几个老臣家里的小孩跑到我这里耀武扬威,我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你不记得,我记得,我父亲回家说的时候,可没避着任何人。那几个老不死的说,沈伯父既然娶了公主,就不应该担任任何官职,应该交出兵权,由儒将掌之。”薛瑞天看看萧凤歧和齐志峰,看到他们全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们也觉得很离谱,是不是?”
“纯纯的有大病。”萧凤歧翻了个硕大的白眼,说道,“说白了,他们就是想要兵权,然后想借此干点什么。”他冷笑了一声,“这一点,无论大夏还是大辽,那阵的是特别统一,全都一个路子。两位耶律公子手握兵权的时候,我们那几位也这么干过,说年轻人办事不牢靠,不能掌兵权什么的,还纠集了一大帮跟他们年纪差不多的老兵闹事儿。可谁怕他们?不照样给他们了个下马威?”
“全天下的倚老卖老都是一样的。”薛瑞天点点头,“昊林知道了之后,就去收集了这帮人和他们爪牙的证据,然后拉着我们写了好多他们的罪行,让沈家军的人帮忙贴满了这些老家伙府邸的墙壁。那个时候,陛下的年纪也小,也跟着一起,帮忙编了一段书,让宫里的内侍去找了熟悉的戏班子,找了说书的先生来说书,没过两天,西京城最大的流言就出现了。”
“经过这么一闹腾,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对!”薛瑞天朝着齐志峰点点头,“所有人都知道了,几乎就是把他们架在火堆上烤着,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西京城有些好事儿的百姓天天去他们府邸门口围观,看到他们出来还嘲笑什么的,搞得这些老家伙连出门都很困难,还有人被气到旧病复发,如果不是害怕真的会出人命的话,他们都不想上门问诊。”
“为什么?”
“因为觉得很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