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蒋大彪不禁皱了皱眉头,脸色更加难看。

“杨培武,你给老子闭嘴!”

“这半年来,自从我当了朝廷的镇南王,别的不说,至少太子殿下和陛下从未亏待于我南地。”

“劝课农桑,赈灾布粮,哪一样不都是朝廷贴上人力无力,咱做人没有良心,这个时候撤了,整个南地失守,阳城再无关隘可守。”

“殿下!”

杨培武满脸不服,悲愤的说道:“非是我们不仁不义,倒是那朝廷至我等生死于不顾,末将所言也只为求自保,不知何罪之有?”

蒋大彪站起身,脸色铁青,“自保自保,以前老子没做官时,整日骂那些官员,为求自保,至百姓死活于不顾。”

“你回头看看,若是南关被突破,以东瀛那帮鸟人的畜生行径,咱们的百姓要遭受多长生灵涂炭?”

“若是理我今日跑了,岂不是和那些贪生怕死的狗官没什么两样?”

“你杨培武也是朝廷的官员,是百姓供养的武将,这个时候逃跑,你可对的起自己身后的父老乡亲。”

杨培武被蒋大彪骂的狗血淋头,低着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