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滚,烽烟漫,
到后来我番邦驾坐在银安。
那一日宾鸿大雁衔罗衫,
才知道,三姐受熬煎。
啊~我的妻,
王氏宝钏。
可怜你守在寒窑,
可怜你孤孤单单,
苦等我薛男平贵,
整整一十八年。”
面对在寒窑里苦苦等候的王宝钏,林以祥以薛平贵的口吻,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可惜弹幕里此时却在统一刷“渣男”二字,乔生看着手机里的弹幕,差点笑出声来。
“啊,我的夫,薛郎。
可叹你失落番邦,
不知你驾座银安,
苦守我王氏宝钏,
一十八年整,
抛下我这红粉佳人,
到头两鬓斑。
可怜我王氏女,
昼夜寒窑盼,
只为夫妻两团圆。”
等到白舒开口,神色凄楚,弹幕画风立马转换。
“可怜我妻白舒,苦等我十八年整。”
“太可怜了,呜呜呜呜呜。”
“有没有人发现,两个人虽然唱得是夫妻,可白舒就没有看过林以祥一眼。”
“他妈的哪个男的要是让我等十八年,我不拿刀砍他就不错了,还想我看他?”
“哈哈哈哈哈哈,前面的姐妹说的好有道理。”
白舒的段落结束后,是两人的戏腔合唱。
“八月十五月儿圆,
想起了夫妻们寒窑受尽了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