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廖清明把水杯递到她手边，“还不饿？那就一会儿再点。”

“谢谢。”

盛相思接过水杯，捧在手里。

她没点单，是因为，她压根就没想要点，她应了他的约，却不是来吃饭的。

“廖总……”

“还叫廖总？”

刚一开口，廖清明便笑了，“何况，我现在也不是廖总了。”

哦，对。

盛相思点点头，“那我应该叫你，廖……局？”

“是副的。”

廖清明摇摇头，笑意敛去，“还有，我的职位称呼，不是让你叫的。”

微微皱了眉，“叫我廖清明，或者，清明？”

“……”

盛相思稍怔，点点头，“好，廖清明。”

连名带姓的称呼么？廖清明隐约察觉，她大概，不是来跟他约会的。

果然，下一秒，只听她说道，“我来见你，是有话要跟你说。”

“嗯。”廖清明侧了下脑袋，“你说。”

“我不明白……”

盛相思浅浅吸气，缓缓开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

“你这么问……”

踩着她的尾音，廖清明不答反问，“是想反悔？”

“我……”

盛相思语滞，张口结舌。

缓声继续往下说，“两个人在一起，不是件小事，可我们才见过几次，你就对我……”

她望着他，是真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