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温氏集团秘书处投出的邮件一直都是已读未回状态。

原本还残留一点“也许对方没看到,或者看到了但没想好该怎么回复”思想的温荣终于彻底浇灭了自己的侥幸。

压着一股恼羞成怒,他每天都会在繁忙的工作中抽出宝贵的五分钟,来十分不经意地随口问秘书室的人:“怎么样?那个小杂志找到办公地了吗?”

“那个叫什么妖的小画手答应见面了吗?”

“确定传达了我们可以免租金的意思了吗?那可是温氏集团的旧楼,多少年前玉洲的最高楼,存在本身就是权利与上流的象征。”

……

而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没有”、“传达了,但没有回应”……

随后温荣便会发出荒谬的冷笑,或者陷入长久的恼羞成怒的沉默。

“真是让人越来越好奇了。”

中年男人在办公桌后端正而坐,两手交叉垫在下颌,姿态贵气而威严,嗓音也不怒自威:“我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小角色这么感兴趣过——该说不愧是我夫人曾经最喜欢的小画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