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凡像是得到了确定的答案,轻蔑地笑了:“你可真是火眼金睛!鱼塘管理无非是想吊着这个,玩着那个。那么我问你,我是钓不到女人还是说我需要骑驴找马?”
“就我这个样貌,需要吗?你信不信我现在断,立马就能接上,只要我想要,可以一周换一个,我用得着费那个劲吗?!”
傅凡流露出明显的不屑,景安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不需要,他想换女人轻而易举,就跟每天刷牙洗脸一样容易。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他就是贱,这种人也不少,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他可能不屑于发展备胎,但寻找新鲜刺激,寻找畸形爱恋,寻找有毒关系。
这话不能再说下去了,不然最后的一点斯文和体面都没了。
于是景安鸣金收兵,说:“不是最好。放手。”
然而她脸上的冷漠更甚,傅凡冷笑“怎么,你现在学会说半句留半句了,昨天还说我疯狗呢,今天变斯文了?”
景安原本还想跟他和和气气说拜拜,被他激怒,口不择言:“你确实不需要鱼塘管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你变态,喜欢偷别人的女朋友!性质更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