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地笑一笑,说:“可不是嘛,很一般,没有可比性。”原本睡了一天才恢复的力气似乎又被抽空了,差点站不住。

说完转身欲走,一声极轻地自嘲传来:“原来吃夜宵,对他来说这么寻常。”

景安还有半句没说,「原来,她只是他最最平常的那盘夜宵。」

那天晚餐,景安只喝了点汤就上楼了,她一个字都没回复给傅凡,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晚上9点多的时候,昔柔过来敲她房门,说“傅凡在找你,说你昨天有些低烧,他有些担心,让你醒了回个电话给他。”

景安苦笑,对昔柔说:“我还是不舒服,他问起,你就说我睡下了。”

昔柔认真看了景安一会儿,点头:“好,安安,你好好休息。”轻轻关上了房门。

那晚,景安看了半个小时的书,一个字都没看进。

坐在书桌前,她望着窗外寂静的街道,听着落叶的沙沙声,偶有几个行人走过,风吹走了云的叹息,落叶碎了满地。

11点多,也许是白日睡得太多,她依然毫无睡意,点开了电影,一部接着一部的看。

一打的悲情电影,印象最深的是一部法国电影《沉静如海》。

讲述的是二战期间,法国沦陷,一位被迫参军的德国军官被安排借住到法国少女的家,由于分别站在两个阵营,是仇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