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真切,景安总觉得他已经有几分愠怒。

“我也不清楚”,景安咽了口口水,“我猜测,是Eason.”

下一秒,傅凡白皙的手指就将香烟掼在了地上,一把捏住景安的肩膀,一双深邃如墨的黑眸如秃鹰般盯着她:“所以你是乐见其成?!”

景安被吓了一跳,在傅凡的逼视下,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下一秒,傅凡突然阴鸷地笑起来:“景安,你真是让我开眼了,原来你是将计就计,想爬上他的床。”

景安只觉得肩侧传来刺骨的疼痛,疼得她直不起腰来,傅凡的手如同火钳,往骨缝里钻:“你发什么疯,快放手,弄疼我了!”

傅凡到底是放松了几分,只是眼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着,一直燃到了他的胸腔里,上下起伏着。

身体的疼痛消失,景安镇定清醒了些,“你是猪脑子吗?我明知是被下药,还喝下,只为接近Eason,他是什么宝贝大疙瘩,需要我如此自轻自贱!再说了,他才不会趁人之危。 ”

傅凡脸色沉郁,没说话,似乎在思考这话的真实性。

景安气得不轻,双眼圆瞪,鼻孔一张一缩,手紧紧握成拳:“我看我上次的那脚不应该踩在你脚上,应该踩在你脑门上!”

傅凡听到这话脸色更铁青:“是,我搭救你,是我落井下石,是我蓄谋已久。他救你,就是高风亮节,功德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