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呵斥道:“你干什么!”
“哟呵,有本事别冲着我发火,门在那儿,你去皇宫,找皇帝说去。”秦云笑道。
“喏诺诺,给你,给你。”秦雨退后半步,她没脑子,她承认。
秦云拿过纸条,上写两个大字,伤寒。
“怎么样?有问题吗?”
“有没有问题,这件事,你我都脱不了身。”
“啊!靠。”
秦雨一拳头捶桌子上,四分五裂,没智商归没有智商,她的力气是真大。
秦雨道:“我说嘛,男人是我克星,不该和着你们玩男人,惹上此等祸端。”
秦云给她一个白眼,现在说这些,当初你独占帅哥时,很开心,嘴都笑弯。
“当务之急是进宫面见圣上,一是吊唁,二是请罪。”
“你疯了!皇帝正在气头上,咱俩过去,得死!我觉得,咱还是跑吧。”
“我马上收拾东西,你搞快点!大不了落草为寇,以我的本事,保护你绰绰有余。”
“跑得了和尚,庙能跑吗?我俩突然消失,让父亲母亲,一众叔叔伯伯,舅舅婶婶在皇城怎么办?”秦云喝道。
秦雨叹口气,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性命攸关,容不得她们想太多。
秦云摸索着下巴,慢慢说:“兹事体大,你不说,我不说,咱们保持沉默,皇帝不敢对我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