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眯着眼盯着他,默不作声。
黑衣僧人继续道:“想来,臣已经是猜对了!”
“呵!”
“国师可有什么高见,看国师的脸色,似乎并不觉得忧愁!”
李延尽量压制着内心的火气,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僧人,这个老秃驴!
若非他的佛教惹的天下共愤,那北境怎可有理由打着清君侧的名号?
现在李延的内心,当不需要这黑衣僧人的时候,心中只剩下对他的厌恶还有愤怒。
“陛下莫忧!”
“那北境骄横自大,打了几个胜仗,便觉得能够横行霸道,无往不利,无坚不摧,陛下想想,这乾都城乃数百年的重城,岂是那大韩能够相提并论的?”
“而北境兵力不过数万大军,而城中的守军同样有数万,同时那北境还是攻城的一方,无论从那个方面来看,那北境都是没有胜率!”
“先前臣说了,北境骄横自大,若是攻城,定然倾巢出动,那时候一个败仗,便能够让北境士气大散!”
“届时,北境就陷入了尴尬之地,最后陛下在许一些承诺给北境的将士,军心自然就涣散了!”
“如此,北境之患当解,这北境动兵攻城,陛下应该要高兴才是,而非要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