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军方的人有合作?”滕霄试问。
“对呀。都怪你,都要嘎了,还折腾这么多地雷炸弹的。”
“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有本事不要请军方的人来拆弹啊。”滕霄的口吻透着满满的嘲讽。
“不是我吹牛,我一个人就能解决掉你布的地雷炸弹。
但是吧,这拆弹的活儿还是得留给专业的兵来完成比较切合实际。
在极其危险的环境中实践,是挑战,是成长。
你一个烂人懂什么?”
“你就不怕那些兵失手被炸死?
这些地雷和炸弹可不同于部队里的,有牵动装置。
只要爆炸一个,就会发生连环爆炸。”
“啪——”
滕霄被迟笪隔空扇了一巴掌,本就在流血的脖子扭得更疼了。
“你可真是豪横呢,还牵动装置,看把你给能耐的!”
滕霄:“……”
脸火辣辣的疼。
迟笪走到高台前,“滕霄,你瞧瞧你们滕家这祠堂的牌位上都是臭臭的黑气。
世世代代,缺大德得很。
哪有脸立祠堂的啊?
呸!”
所有的牌位一瞬向四周炸开。
只要是滕家人,每张脸都被炸开的牌位碎片划破了脸。
滕家人:“!!!”
都惊愕地盯着浓浓黑气缭绕的高台。
牌,牌位全炸了…!
“扶瑨,你来了啊,你要不要跟你姑妈说几句啊?”
在外飘耍了一圈儿的扶瑨来了,看向趴瘫在地上的梁宛,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