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丧命了,你也是要承负因果的。”
邓乐然沉默了。
“你公婆肯定是不会把你儿子给你的,你要是非要你儿子的抚养权,你会面临邢宫之兆,不死也得残瘫。
毕竟你要的是尹家的独苗。
你设想一下,你为了争那点儿抚养权,你倒下了,你儿子就能归你了吗?
你瘫了,残了,不仅不能够判给你,你的钱还得被那家子算计了去。
这么得不偿失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了。
与其争得头破血流,不如成全他们,善待你自己。
你再设想一下,你为了争抚养权,你瘫了残了,那你从大学毕业到现在的努力又算什么呢?
只是为了一个家,为了一个男人而奋斗至今的吗?
在面对一个家和一个男人的时候,首先你得是你自己。
从另一个层面来讲,孩子是附属品,也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想要,你就得拿命去要。
你现在好好想想,你儿子值得你付出生命吗?”
邓乐然默着,思忖着。
坐在最后面的蒲商轻蜷捏起手,大拇指磨搓着食指的指背,目光绕在邓乐然的脸上。
“你儿子最近一直都在叫你坏妈妈,还用刀子划伤了你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