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郡主那一番话的暗示,所有人都看着谢淮安,心中奇了,听郡主的意思,杜姨娘小产,似乎跟谢淮安脱不开干系?
再一次成了被审问的焦点,谢淮安恨极了这种感受。
但横竖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打算抵赖到底。
“缙云小产是个意外,大家也都看到了,郡主是说过不想要这个孩子,但我并没有放弃的打算。”他无辜且沉痛地说道。
“呵。”真阳郡主对他的狡辩之词不屑一顾,轻飘飘道:“夫君恐怕不知,女人摔倒滑胎和用药滑胎,脉象和表现是不一样的,但凡有点本事的大夫都能诊断出来。”
要知道王府后宅的斗争,比侯府后宅只多不少。
真阳郡主从小目濡耳染,对有些事情也是知道的。
顷刻间,谢淮安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努力搜肠刮肚想说辞,却再也说不出推脱的理由来!
“逆子!你这个满嘴谎言的混账东西!”侯爷怒极,抓起滚烫的杯盏朝谢淮安砸了过去。
他简直太生气了。
这就是侯府以后的继承人吗?!
那侯府还有将来可言?!
侯夫人眉心直跳,咬牙道:“淮安,还不快跪下,你怎么能骗你爹!”
谢淮安立刻跪下,膝行到侯爷脚边认错:“爹,我不是故意骗您的,实在是被逼无奈,我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