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靖远侯夫人的银子就算了。
那种浸淫赌桌多年的老手,她肯定打不过。
“到时候分你一半。”许清宜承诺道,她微醺笑起来的样子,像是缭绕着果香味儿。
让人很想亲。
“不难,很简单,你这么聪明,一学就会了。”谢韫之实事求是地道。
午后犯困的珩哥儿靠在爹肩上打呵欠,揉着眼睛想睡觉。
夫妻俩不约而同地噤声。
很快珩哥儿就睡熟了,谢韫之将其交给嬷嬷带去安置,自己和妻子去了正屋。
“要沐浴吗?”他问。
许清宜琢磨了一下,回过味儿来,说道:“洗个脸就好了,等会儿不是还要洗?”
谢韫之颔首,叫人送两盆热水过来,各自净面净手。
天气冷了,身上也不出汗。
就是有些席上带的酒气,谢韫之仔细擦拭了数回,确定自己身上没有难闻的味道,才过去亲近妻子。
空了好些天,两人都想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