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亭筠屈辱地咬着嘴唇,她自然是不想道歉,可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不情愿地出声道:“妹妹妹夫,对不住,之前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下了错事。”
她是骄傲的,这几句话说得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随后又柔弱地撇清道:“至于陆启铭谋害侄子的事,我是真的不知情,我是冤枉的啊,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任何人。”
“你对你母亲……”永安侯不是很信她。
“那只是气话。”许亭筠眼眶红红地解释道:“父亲,女儿当时被爵位迷昏了头,一心一意只想着爵位,因此才伤了母亲和妹妹的心,现在已经知道错了。”
这个人的演技真好,许清宜都忍不住想给她鼓个掌,再看永安侯的神情,显然是有些动摇的。
不过到底是二十几年的父女情分,人之常情。
这时戚氏也帮腔:“是啊,亭筠就是嘴上厉害,她其实也没做什么,是我跟着犯糊涂了。”她看向许清宜和谢韫之,满脸的歉意和懊悔道:“清宜,女婿,这事都怪我,我也在这里跟你们赔个不是。”
见妻子都道歉了,永安侯也叹了口气,开口:“韫之,清宜,她们母女俩确实做得过分,你们如何生气都不为过,所以今天叫你们来,也不奢求你们能原谅。”
“只是谋害一事,我相信确实与她们无关,还请你们不要将永安侯府视为仇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