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这是你自找的!”李烬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
然而,江恩义的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他的右手轻轻一抬,食中二指轻轻一夹,那把淬毒的旋叶镖便被稳稳夹住,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不可能!”李烬昆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暗器手法,即便是练体境第十层的武者也难以接住,然而在江恩义面前,却如同儿戏。
江恩义没有多言,手腕一抖,那旋叶镖便带着破空之声,反向李烬昆射去,深深没入他的胳膊,毒素瞬间蔓延。
“你……”李烬昆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甘,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瓶解药,不顾一切地将药液倒在伤口上。
江恩义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别人侮辱他的家人。他的身影如同金色的鹰隼,瞬间掠出,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直逼李烬昆。
就在这时,一道冷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划破了战场的紧张气氛。
“住手!”一道身影如同幽灵般出现,挡在了李烬昆的面前。
江恩义的拳势已出,却在这突如其来的拦截下,不得不收势,他的身形如同落叶般轻盈地退回原地,目光冷冽地看向那突然出现的青年。
那青年约莫十八岁,面容阴沉,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张布翁。”李烬昆惊喜地叫出了青年的名字,他知道,有张布翁在,自己暂时安全了。
张布翁,这个名字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他是外门弟子中的佼佼者,修为深不可测,已经达到了练体境第十层的巅峰。他之所以没有参加这次的稻草机关比赛,是因为他一直在闭关修炼,希望能够在年底前有所突破。
“张布翁,我堂弟让你保护我,现在请你杀了他。”李烬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他的伤势颇重,说话间嘴角不断溢出鲜血。
张布翁淡然一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一个练体境第七层的武者都打不过,你真是给你堂弟丢脸。至于他,放心,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
他转过身,目光如电,直视江恩义:“小子,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跪下认错,我可以放你一马。否则,你会后悔今天的举动。”
江恩义的眼中没有一丝惧色,他的身影在风中傲然而立,如同一株不屈的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