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初秋屯子里来了分来了五个知青。三个是京城的,两男一女,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那个女孩倒是没有什么,只是身体弱,风大恨不得刮倒的那种。但是那两个男知青一看就是什么正经人,甚至开口就是拍婆子,洗佛爷之类的黑话。一双贼眼睛滴溜溜乱转,不停的朝着大姑娘、小媳妇儿身上瞟,不时的还交头接耳的淫笑两声。
另外两个是福建来的,挺老实的两个孩子,只是年纪有点太小了,一个周岁14,一个周岁15。脸上稚气未脱,啥也不会干,甚至那个14岁的孩子连洗衣做饭都是来之前现学的。他们从小生活在城市,别说种地了,连农作物都认不全。
支书看着这几个知青也是很头疼,只能先给他们分点粮食安排一下,想着后续让他们学着自力更生。两个福建来的孩子被安排在了会计家,那个女孩则是跟着周家。至于那两个京城来的奇葩,被支书打发到过去的老仓房,给他们一些锅碗瓢盆让他们自己住。
他们来了没多久,屯子里就开始了秋收,按道理来说知青们也得参加劳动。
支书觉得他们刚来,就给他们安排了一些轻松的活。那个女孩子被安排去烧水,然后给大家送水。两个孩子则是被安排和屯子里的大娘们帮着做饭。至于那两个京城来的小青年,就让他们跟着妇女同志们掰苞米棒子。
没想到那个女孩还没喊苦叫累,两个孩子也干的热火朝天,这两个掰苞米棒子的小青年受不了了。
其中一个无赖直接躺在地上的玉米杆上睡起了大觉。支书问他怎么了,怎么不干活,他说我就不是干活的,你们这些土包子少管我。每天给我做好饭端到屋里来,还得必须让我吃饱吃好,要不然我就去革委会告你们虐待我……
李昊都被这个傻逼气笑了,老子的媳妇儿都还带着两个宝贝跟着下地干活呢!你踏马以为你是谁啊?还真拿自己当爷了?
李昊把他揪起来,啪啪啪扇了他几个大耳巴子,然后照着他腚沟子踹了他一脚,让他滚回去该干啥干啥。这家伙居然从地上拿起一把镰刀,要和李昊比划比划。
李昊能惯着他吗?又收拾了他一顿,打的他哭爹喊娘,嗷嗷叫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