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自己就很不讲理了,下值后在骑马回家的途中,遇见了更不讲理的人。
场景描述:斜刺里杀出来几个人,为首者身穿锦缎,看着面熟,应是照过面没通姓名的。但见来人开口便暴喝:家贼,安敢欺我!
若不是贾琏的骑术堪堪练出来了,这是要被惊了马。
按住差点跳起来的坐骑,贾琏也没看几位看着很吓人,路边茶馆里冲出来的拦路者。
要紧的是先安抚坐骑,弯腰轻抚马脖子,待坐骑稳定了,这才看着三步之外的几个人。
五个人各自带了两三个随从,贾琏身边就一个柱子,人数上处于劣势。优势方面,贾琏骑马,柱子带了把雁翎刀。对面手里有棍棒,真动手倒也不好说谁吃亏。
冷着一张脸的贾琏对着来人开口:“几位,有事?”
为首者看着贾琏道:“贾二,你撺掇陛下给工匠赐官,耽误了兄弟们的财路这笔账还没算,今个儿又断了兵仗局的活计。我们兄弟几个,特意来找你要个说法。”
“对,要个说法,今天不给说法,别想过去,你不让我们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又一个锦袍少年跳出来吆喝,贾琏想起来了,为首这位应该是在北静王葬礼上见过。应该不是八公一个级别的,又勉强能够的上去参加一下葬礼,脸皮厚一点的,能留下过夜守灵。其他四个,毫无印象,肯定是级别更低的那种,没准是某个县男的家里出来的二代。
这里是京城,勋贵子弟遍地走。四王八公属于能上桌吃饭的,其他的干点走狗的活。至于后代们,散落在京城大小部门里头,干点闲差,领一份俸禄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贾家这种嫡系属于人丁不旺的,架不住还有旁支呢。真要安排几个族人,也不是做不到。只是怎么讲呢,族人怎么了,没点好处还想使唤我干活?
从贾珍的角度看,因为自己废物,更担心族人出来争夺权利吧?
贾琏四下看看,这会街上人都躲开了,不少人不肯走远,躲在路边看热闹。
京城的勋贵后代们,时不时的打群架这种事情,那真是一点都不新鲜。
只要不出人命,顺天府不敢管,御史台管了等于没管,龙禁尉更不会管。
受伤了,各自回家养伤,家里的父辈最多就是互相恶心一下,不会做的太出格。
这几位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就是打一架么?给人打伤了,大不了回头登门赔罪。
但贾琏不这么想啊,他是个怕死的人,你们拎着棍棒冲出来,别管是不是做个样子威胁一下,反正拦路时手持凶器了对不对?
回头招呼一声,贾琏调转马头,拦路众被贾琏的“怂”弄的一脸错愕,正经的不是先打嘴仗,然后再动手么?这么掉头就走啥意思。
“追!”为首者带头冲,但是贾琏催动马匹,已经小跑起来了,这几位锦衣玉食的废物,哪里追的上,不过十几秒,双方拉开了五十步的距离。
贾琏再次调转马头,对着还在气喘吁吁追来的众人,顺手抽了路边一根撑凉棚用的竹竿在手,掂量了几下,回头对柱子道:“待会用刀鞘,别弄出人命来。”
早就跃跃欲试的主子面露狞笑:“二爷放心,就这群废物点心,小的一个人就包圆了。”
贾琏不再废话,夹了夹马腹,开始提速,两米长的竹竿夹在腋下。
对面的拦路众开始还笑,接着面露惊讶,随着距离接近,马加速冲来,顿时吓的往两边躲。身后的随从有一半都没能躲开,嗖的一下,贾琏便冲过去了,被两匹马撞翻的七八个,竹竿还戳中了两个,好在速度不算快,不然贾琏的手心要掉一块肉。
惊险躲开的众人,面无人色的看着贾琏的背影,想着刚才要是被撞一下会如何,再看地上躺着的随从,哎呀哎呀的叫,为首者顿时觉得脸面全无,气的脸都绿了。
但这并没算完,冲过去十几米,贾琏便拽住缰绳,掉了个头回来,再次低速小跑冲来。
这一些伤了一半以上的众人,吓的面无血色,贾琏这是要玩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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