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有点长歪了,本来就是歪的,现在歪的角度发生了变化。
算了,别人家的事情看看就行。
还有就是薛家,薛蟠虽然成熟了很多,薛姨妈说话依旧很有分量。
脑海里浮现那个三十多岁的风姿绰约的寡妇,贾琏无奈的摇摇头,一个旁观者可没法替别人的家事做主。
本来就是一个绕弯子的亲戚,何必自寻烦恼呢?能带着薛蟠一起挣钱,就算是很仗义了。
可惜,孩子没怎么看清楚,之前只是看了一小会。
东府内全是眼睛,贾琏可不敢造次。
家里三个女人都没休息,在等着贾琏回来。
说了一番闲话后,贾琏洗漱更衣后去了书房,没一会平儿进来了道:“院子门落栓了!”
捧着一本书的贾琏有点意外,桂香居然没来凑一把热闹?
放下书的贾琏躺下,平儿收拾一番,没一会躺一边,口中低声道:“桂香姐姐说,二奶奶生了大小姐,我们俩多半是地不好。”
“别想那么多,能不能怀上全看命。”贾琏的安抚毫无说服力。
“我寻思,爷不是那种浪荡子身子被掏空了,也只能是我们的问题。”平儿有点魔怔了,贾琏发现安抚无效,干脆物理安抚。
女人充实了就不会缺乏安全感了!
现代人羡慕古代人完全没必要,再怎么乖巧的女人,也没有打气的来的安静。
男人要能挣大钱,要能包容,还要提供情绪价值,还要给女人自由。就这条件,亲爹都未必能满足,能满足的一定是骗子,不是来骗钱的,就是来骗色的。捞就是捞,装什么独立和自由。
男人和女人,在这个时代,都是资本镰刀下的亡魂。
一墙之隔,帘子后面的偏房内,香菱已经习惯了,睡的很踏实,还没适应的袭人被嘤嘤嘤的噪音折磨到下半夜。
有尿意也不敢起来,只能等动静没了,悄悄的下来敞开的解决后,这才回到炕上,这次没胡思乱想,倒下就着。
醒来时袭人发现身边没人了,看看辰光慌了神,赶紧起来要去伺候贾琏梳洗。
挑帘子便看见香菱在擦拭书桌,贾琏早不在了。香菱指了指椅子上的早餐道:“稀的凉了没法吃,给姐姐拿了两肉包子。”
没挨骂的袭人上前,惴惴不安的问:“琏二爷谁伺候起来的?”
“有桂香姨娘和平儿姐姐伺候,别人伸不了手,近不了身。”香菱继续擦桌子,袭人心里一阵膈应,这话是在点我么?
香菱平时没个伴,多了个袭人在身边,话也多了点:“桂香姨娘和平儿姐姐没怀上,心里都急着呢,你见了她们当心点。平儿姐姐脾气好,不会开口骂人,桂香姐姐可是个泼辣的性子,招惹她当心抓花你的脸。”
袭人已经麻了,这家里太奇怪了,只要不近琏二爷的身,万事大吉对吧?那老太太让我来作甚呢?
想到贾母,袭人也有点头疼,总得抽空过去。
来了两天,袭人发现一个问题,没人嫉恨她,就是单纯的无视她。
是真不嫉恨还是不敢嫉恨另说,无视是真的感受到了。
袭人有点发愁,香菱看着有点呆呆的,实际上聪明的很,话里话外的都在点她。
无论如何,这里总比在老太太跟前要轻松多了,睡懒觉了也没人叫醒她。袭人进贾府以来,头一回睡懒觉。
香菱见她拿着包子发呆,继续提醒:“昨夜是平儿姐姐,回头桂香姨娘来了,记得拿棉花堵上耳朵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