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缓过神来的诡医,调整好情绪后,道:“是将臣。”

“哦,那不奇怪。”

黑袍老者接话很快,脑子都没有过一遍,回答就说出口。

只是说出口后,表情又是凝固,“啊?江惩?”

“将臣。”

“奖惩?”

“就是你现在脑子里想的那位,别改读音了。”

“……”

黑袍老者脑袋乱糟糟一片,死死凝视着诡医,沉声道:

“没看错?”

“没看错。”

“诡异死了还能活?”

“不能。”

“那一万年前就死了的将臣,怎可能出来揍书生一拳!”

黑袍老者猛地站起,身子已经坐捺不住,在诡医面前来回踱步,晃个不停。

烦得诡医忍不住,动用场景之力,将黑袍老者给撇到一边。

“书生做了什么,让将臣棺材板都按不住?还有,这跟你有毛关系啊!”

黑袍老者挣脱它的场景之力,脑子里的疑惑一个接一个。

诡医静静看着它,很想打它一顿。

要不是这黑袍老者说什么不找乐子,活万年又有何趣那些话,自己不至于跟这件事扯上关系。

而且纽扣是自己主动给的,这次没能帮到老头的忙,理应是要受到反噬的,可又好在麻烦自己解决了。

导致诡医不得不再给一枚纽扣,抵消剩余的反噬之力。

但这批人类,跟将臣扯上关系,自己的麻烦事会少吗?

完全是没事找事做啊!

黑袍老者被诡医盯得浑身不自在,摆手道:

“行行行,抛开关系不谈,现在咋办。”

“没咋办,如果实在太麻烦,我就将你的事说出来,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外面这么乱,和你脱不开干系。”

黑袍老者表情一僵,脑补出狐老姐和书生,都知道背后搞事的是它后,对其发布追杀令,自己的下半生恐怕都得一边逃……

一边找乐子了。

想到这里,黑袍老者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诡医一点没打算可怜它。

要不是作为医生,不好随意动手伤人伤诡,它早就将面前的黑袍老者吊起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