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来八蛊山闹事,再强也顶不住自负。”

大殿内的诡异有吃惊的,有不意外的,全都做好的干架的准备。

只有台阶上坐着的那三尊诡异,身子一颤,屁股从台阶上离开,站了起来,如临大敌。

“你是谁,刚才……不是诡技。”

“不可能,你方才那是命令!”

“能命令我等的,只有老祖,你…是那块令牌?”

烟杆少女每上一步,三诡便各退一步,往两边挪去。

“命令,刚才是命令?!”

“什么,意思是说,它利用命令,让我们放松…开什么玩笑!”

“那令牌,难不成是抚司长的,它,它出事了?”

大家没见过什么令牌。

但要说,八蛊山内,除去老祖和龙椅之下的那三头诡异,还有谁能号令群雄。

不用想,唯有八蛊抚司长!

以它的声望,其实都不用令牌,喊上一声,就能让大家相助。

诚然,八蛊抚司长这个职位,没有那么大的权力,但…粉衣女子有这么强大的魅力。

一位能短短时间,爬到这个位置的,没谁会不给面子。

一听可能是八蛊抚司长出事,大家的表情都变了。

烟杆少女很意外,甚至想现在就见见这位德高望重的抚司长。

十岁少年盯着那块令牌,心里暗暗摇头。

要说谁最崇拜抚司长,毫无疑问,就是它。

这块令牌,没见过,而且以它对抚司长的了解,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向敌人投降。

受尽折磨也不可能献出八蛊山的令牌。

另外……

身为代理,十岁少年可不曾收到什么牌。

“啧…你们啊,其实心里都猜对了,怎么就是不愿意说出来了。”

烟杆少女站至台阶最上,那原先号令大家的三头诡异,全都站在一旁战战兢兢。

它朝着中间的位置,一屁股扑通一下,坐了下去。

那双赤脚轻轻搭在龙椅上,小手按了按膝盖处,娇声道:

“我到底是太久没出来走动走动了,让你们这么不尊重我。”

“以至于……我进来这么久,都没听谁喊我一声。”

“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