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是局部里的顶级。
然而现在,这片场景明显没有任何场景之力,更没有规则。
月诡在这里,和在外面没有区别。
更别提,那谁都看得到,巨大狰狞的刀疤,顶着这么大的伤口,要想对付那群虫子,至少也得消耗六七成的本源。
届时能搞得定它们?
痴人说梦!
银氅夜魇听见它们一口一个拒绝,心里更加佩服。
佩服的,是早在几万年前,就已经身死的皇。
被猜中了啊,明明那时候,我还是全盛时期,皇就猜到,我会陷入如此困境。
几万年,这几万年的时光,丝毫挡不住皇的脚步!
月诡哈哈笑了两声,以可悲的目光,看向那一只只,试图反抗的诡群。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打?解决完这些有能力闯出去的虫子,我会带走所有臣服的诡,至于剩下的……”
月诡一顿,又是数道斩击落在玉京岗内。
“全都随着这片场景,消失在时间长河中吧。”
永夜…要塌了!
诡异们无比脸色大变。
“无耻!”
“打不过我们,就出邪招?”
“快放我出去!”
“如果给我逃出去,我定要你好看!”
……
慌了,诡异们逐渐从‘我们’变成了‘我’。
在死亡的威胁下,全都不再保持所谓的团结。
因为从现在开始,将分为服从皇的,和不服从的。
银氅夜魇收回目光,它该说的已经说完,这都是皇给的话术。
简单的两句话,让本该有的一番死斗,变成了内斗。
只需要将这些有可能踏出永夜的烦人虫子灭了,它就能率领大军,为皇,一统天下!
周围的五指,开始朝着银氅夜魇为中心收拢。
盔甲终于在最后一根稻草落下时,被斩出了一道见肉的伤痕。
哪怕如此,在外面的诡异,也全都看得呆滞。
月诡的强大,冲击着它们。
如果不服从,即便出去了,自己又有几成把握,杀得了月诡呢?
答案是零,对,没有任何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