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族一旦大了过后,亲情淡漠,各种勾心斗角就注定是少不了的。
就如澳城的赌王家族,几房姨太太斗得头破血流,人脑子都打成了狗脑子。
更遑论传承久远的秦氏了。
光是岭南秦氏主宗,就不知道有多少房人,而在各地还有支房。
这么多人凑到了一起,利益就注定盘根错节,错综复杂。
秦彩凤甚至清楚,一旦她无功而返,声望和名誉跌到了谷底,没有了利用价值。
恐怕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在某天吃饭的时候被毒死,出门的时候被车撞死。
然后她这一脉的家产,资源,都会被同样姓秦的人无情夺走。
这绝不是秦彩凤在杞人忧天。
因为她自己就没少做这样的事。
所以她清楚,别人对她下起手来的时候,会有多么冷酷歹毒。
秦菱面露恐惧道:“可是姑奶奶,李锋真有那么好栽赃吗?”
“上次白少和岛国人一起陷害他,都被他安然无恙的逃过了一劫,我听说白少还因为这事被抓了。”
这个时候的秦菱,智商反而占领了高地。
阴婆婆这种几十年的心腹,一旦没了利用价值,秦彩凤说抛弃就抛弃,没有半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