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淡淡道：“我不想跟你说这些，你继续活在自己世界里吧。”

“怎么，没法狡辩，就干脆闭嘴了？

柳惠芳反而越发来劲：“李锋你就说吧，当时我们都跪的时候你怎么不跪，你是不是没在乎我们死活？”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死呢？”

问题越来越诛心，李锋面无表情，懒得搭理。

柳惠芳却越来越起劲，逼近他质问道：“你说那些话，是不是刺激杀手故意杀了姑奶奶和秦菱？”

“你害得阴婆等人车祸身亡的事藏不住了，怕姑奶奶找你算账，所以你继续杀人灭口？”

秦天忍不住了：“妈，你说得太过分了吧，姐夫，姐夫当时……”

“当时怎么着？”

柳惠芳瞪了他一眼：“那女杀手掰断姑奶奶手指，踢断她腿，最后杀了她和秦菱，只要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是被李锋的话刺激的！”

“一次两次还是巧合，好几次，那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没想到，柳惠芳也有被聪明智商占领高地的一天。

她这一回呛，就连秦天都有点说不出话来。